社会需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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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需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平均
社会需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平均。权力需要的是相互制约,司法需要独立,法律应该高于一切,而不是什么造反有理。当一个人勤劳或有才能的人为社会做出贡献就应该获得回报,成为有钱人。好吃懒做,没能力的人就应该没钱,而不是靠关系挤兑有才能的人,或者剥夺他人权利获得。那种破坏社会安宁的人就应受到惩罚。人人都应在不影响他人自由权利的前提下享有自由的权力。剥夺他人自由的人不配享有自由。
中国社会现在是有问题,没有实现真正的法治,权利没有制约,社会不公正。但是绝对不是回到文革,让人都一个一个搞的天天打打杀杀的。搞得人心惶惶,而是应该向着民主自由方向发展。完全平均的做法就会出现60年的结果,如果说什么自然灾害那太可笑了。社会制度应该科学现代化。
最后要说,一个社会永远是有知识的人来操作的。社会的运作绝对不是你空想的那么简单。土匪永远是土匪而已,农民起义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想搞个人崇拜。,毛式的个人崇拜如同法西斯一样恐怖,居然有人还想重新来过,对中华民族的伤害还不深刻吗?
周某距离左派知识分子差了几条街,只能算是思想极端的土匪。
中国社会现在是有问题,没有实现真正的法治,权利没有制约,社会不公正。但是绝对不是回到文革,让人都一个一个搞的天天打打杀杀的。搞得人心惶惶,而是应该向着民主自由方向发展。完全平均的做法就会出现60年的结果,如果说什么自然灾害那太可笑了。社会制度应该科学现代化。
最后要说,一个社会永远是有知识的人来操作的。社会的运作绝对不是你空想的那么简单。土匪永远是土匪而已,农民起义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想搞个人崇拜。,毛式的个人崇拜如同法西斯一样恐怖,居然有人还想重新来过,对中华民族的伤害还不深刻吗?
周某距离左派知识分子差了几条街,只能算是思想极端的土匪。
??300012- 游客
回复: 社会需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平均
过客300012 写道:社会需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平均。权力需要的是相互制约,司法需要独立,法律应该高于一切,而不是什么造反有理。当一个人勤劳或有才能的人为社会做出贡献就应该获得回报,成为有钱人。好吃懒做,没能力的人就应该没钱,而不是靠关系挤兑有才能的人,或者剥夺他人权利获得。那种破坏社会安宁的人就应受到惩罚。人人都应在不影响他人自由权利的前提下享有自由的权力。剥夺他人自由的人不配享有自由。
中国社会现在是有问题,没有实现真正的法治,权利没有制约,社会不公正。但是绝对不是回到文革,让人都一个一个搞的天天打打杀杀的。搞得人心惶惶,而是应该向着民主自由方向发展。完全平均的做法就会出现60年的结果,如果说什么自然灾害那太可笑了。社会制度应该科学现代化。
最后要说,一个社会永远是有知识的人来操作的。社会的运作绝对不是你空想的那么简单。土匪永远是土匪而已,农民起义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想搞个人崇拜。,毛式的个人崇拜如同法西斯一样恐怖,居然有人还想重新来过,对中华民族的伤害还不深刻吗?
周某距离左派知识分子差了几条街,只能算是思想极端的土匪。
资本主义私有制:整个国家的资源和财富由少数人霸占,大多数人没有生存所需的生产资料,要活着就得去为少数人(资产阶级)服务、劳动受压迫剥削。
社会主义公有制:整个国家的资源和财富由整个国家的人民共同拥有、共同生产、共同享受,任何私人不占有生产资料,使得没有任何人可以骑到任何人头上剥削压迫。
也唯有傻瓜蠢蛋才再分不清哪个公平公正了。
此外,我贴上二零零三年写的文章《法律之我见》
近来,常能闻见一些似乎很怀了些怜悯之心的“有识之士”,脸上也很流露出了些不忍之色,然后,再用很带了些责备的口吻教导着那些已然在生活中很受了些委屈与伤害的人:“碰上诸如此类的事情,你决不可妥协、软弱!应该勇敢地拿起法律武器,与之坚决斗争到底!”
对于此类极富“打抱不平”精神的“有识之士”之善意,我向来是既深以为然,也颇以为许的。但是,无庸讳言,我却也始终认为这番循循善诱依稀与“你应该放弃仁慈、宽容,斤斤计较起来!”实有异曲同工之嫌。
当然,尽管如此,倘凭心而论,至刻下我也尚未丝毫怀疑过这类“有识之士”的其心可鉴,甚而至于,心下更是颇感其精神之难能可贵。因为,倘处身于一个谁都念着要占别人便宜的食亲财黑环境及氛围中,不容置疑,确实很有针锋相对且决不退让之必要,做人更是如之说的:绝不应该心慈手软而任人欺凌、摆布!
不过,理虽及此,我却依然顽固于发自内心之深以为:问题似乎都得从根本上去着手解决才更恰当稳妥,否则,贸然地截鹤续凫,实有引足救经适得其反之虑!而像现在这般纯粹靠着“你打我一拳,我必踢还你一脚!”的法子,就妄图解决人性及社会安定方面的系列问题,以我个人的看法,恐怕非仅不是一个什么长久之计,更实隐了得不偿失之后患。
也因而此,凭着自己的若般一得之见,我就更坚定了这样的一个早先还尚有些疑虑的信念:虽然法律应该建设也更有必要得到完善,但却实在不适宜把来作为人们日常行为的导向标志!原因在于:倘把法律姑且看作底线,那么,崇高的道德、思想则就远在之上遥遥相对了。而我的一己想法之延伸也就是:如果所有的人都蜂拥着那条作为底线的法律准绳,难免就会弄出些有意无意间或愿意不愿意间被挤过了法律准绳的状况,倒不如,引导大家都靠拢了道德、思想,或者景况就会有所改观了:绝大多数人远离了因为太过于拥挤而常常出事的底线附近危险区域,那么,视野宽阔了,也不再人多手杂了,若是谁胆敢在此时再于路断人稀处欲越过法律准绳的话,大抵也仅是个自讨苦吃之举了。
然而,道理固然简单,观点也够鲜明,但我却更深知,若是真想让如今的有些人也明白个中的道理,认同这个观点,事情却绝非那么简单。因为,问题就出在这个道理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以致于反而会使得那些特擅长于化简为繁之人,更不可能会去关注、重视、思索,并由此而欣然接受了。
我们假设:有一个地方,因为那里人们的道德、思想水平普遍的都很高,因此那地方的犯罪现象就很少,而犯罪现象少也就从而使得正常生活着的人们很少能听闻到法律啊法制啦什么的;而另一个地方,因为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社会又动荡不安,迫于保护自己的无奈或者趋于贪婪的欲望,那里的人们因而无论是唬唬人的还是真干实做的,嘴里就不得不整天嚷嚷着法律、法制了,而这般“法律天、法制地”热闹的“盛况”,自然会令人倍感了法律、法制的“无处不在”与“不绝于耳”了。
倘若于此作个判断:这般的两个地方究竟是哪一个好?哪个地方更适宜人的生活?大概很有人会以为,这种问题岂能成为问题?这还用得着说吗?然而,实际上这问题却恰恰就是个连有些专家学者与教授们都至今糊涂着的“难题”。而其中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更是,有一些专家学者与教授是非不明、黑白不分或弄来弄去弄不懂倒也罢了,不懂就是不懂,就不要再去厚颜无耻装什么懂了,可这些家伙就是不缄其臭嘴,居然一边赞扬着混乱一边更去讥笑太平盛世的“少法律”“少法制”,似乎社会风雨飘摇人们被弄得焦头烂额,于他们来说,是件挺有进步意义的事情。
日前,着意之下,我就很见识了几个这样的无视道德、思想而单抱着法律、法制就认为已经找到了足以匡时济世良方的专家学者,其幼稚可笑的言论中居然还很夹杂了一些崇洋媚外的由头,不时扬眉提到了一个当今犯罪率举世无双的国家,并把之顶礼膜拜成了凡国家都很该认真学习且效仿的楷模榜样。
那么,这个被些许“国人”高度颂扬的而自己也经常自吹自擂所谓的老牌法律国的法律状况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呢?也许,我们也不妨实地去见识观摩一下,或者,我们也就能不只有个大体上的感性认识,更能大致的对之端倪可察了。
在一间搞得外表很“入眼”的大房子里,几十甚至上百个熟悉法律的人士静静地坐着,他们前面有几个仿佛对法律更加掌握得透彻之人在轮番慷慨激昂着法律,而再往前的高台后面还坐着一个对法律几乎是了如指掌的人。然而,尽管法律就一个,而大家也都似乎胸有成竹,但是,处身于这般浓厚法律氛围之中的被告席上的人,却依然瞪着茫然不知就里的眼睛。
那么,作为主角的被告,为何会是这么一副犹如置身云雾中的神态呢?因为,面前的那几个穿戴整齐的人尽管讲的都不外是些不知被讲了多少遍的同一法律,但是,被告却在他们未能停止“这么讲来讲去”时,其命运究竟如何竟然尚且是个充满了无穷变数的谜。而尤为重要的更是,被告的命运居然也恰恰正是由这几个人的“这么讲来讲去”所决定:被告可能会就因为“这么讲来讲去”而无罪,但也可能就因为“这么讲来讲去”而小罪,或者中罪、大罪甚至超级巨罪都“得当”成立。
一旦“这么讲来讲去”完了——通常时间都很长很长,那么,法庭就会让另一些始终在一旁呆听“这么讲来讲去”的人,根据这个听来的“这么讲来讲去”的自己听了多少与自己的理解能力再加上自己的想法,来得出一个结果——被告的结局——也就是法律的宣判。换言之,进了庄严肃穆的法庭,被告曾做过些什么,其实相对而言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了,反倒是最终在法庭上真正起了关键作用的,除了次之的在一旁呆听的都是些什么人之外,主要的却居然就正是那个“这么讲来讲去”。
而更令人匪夷所思也势必感叹其深不可测的是,无论是那些懂得法律的抑或不懂得法律的,却每个人心中都竟然雪亮着:钱多找个“好”律师与没钱只能靠“坏”律师,其间,虽然还是同一法律同一被告,其结果却往往会就因为“好”律师与“坏”律师间的“这么讲来讲去”之有所不同而差了天壤之别,有的时候,甚至更是生死之分!
法律,本该是用来伸张包含公平、公正在内的正义的,这一点大抵也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然而,现在居然被搞得非只是模糊且具弹性,最后更使得神圣不可侵犯的正义也反而受其拖累而成了贫富立判的待价而沽之商品,——在老实巴交的老百姓面前,堂而皇之地把至高无上的正义,通过所谓的“法律”“光明正大”地给彻底扭曲了,——使得法制也陡然变成了人制与钱制!或许,这听上去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更似乎像是个天大的笑话或者讽刺,但事实上这却正是当今资本主义国家公认的治理社会之无上法宝了。
究其恶醉强酒之原因,资本主义社会的性质与体制决定了其无可奈何只得紧抓着这根“救命稻草”,明知于事无补却也不得不然,因为,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都是以钱来说话,钱凌驾于正义、真理之上,人人都渴望着自己能够尽量剥削压迫别人,最终成为剥削阶级把正义、真理掌握在手里听凭自己玩弄,因此,资本主义社会根本就无法做到社会主义社会的对道德、思想的重视!
所以,清楚并明确了法律与道德、思想间的关系,也知道并肯定了本末位置的重要,更明白且确定了只有在道德、思想的引领下法律才能够真正成为正义的之一工具,我们就不难看出那些外表道貌岸然,刻意不谈道德、思想而大喊大叫唯法律、法制能救国、治国,实质却正是在企图败坏人们的道德、思想,使得社会礼坏乐崩人欲横流,导致法制成为人制与钱制,以便达到其彻底毁坏法律、法制目的之人的居心了。
也因此,倘若今后再有人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看就知又来哄骗老百姓了,故意绕开或撇开道德、思想大谈法律、法制,那么,有了一份清醒认识与警惕的我们,或者就能即刻透过装模作样的外表,直视其心底之险恶了。
回复: 社会需要的是公平公正,而不是平均
赞成楼主的观点,公平和平均是两个概念,但是统治者往往为了统治上的方便和简单用平均代替公平。
马克思的社会主是以阶级决定道德为前提的,他认为资产阶级必然道德败坏,社会的不平等是因为资产阶级坚持的结果。
无产阶级必然反对这种不平等,一旦建立了一种平等的社会制度无产阶级肯定会永远维护下去。
事实并非这样,道德不是由阶级决定的,而是由人性决定的,大多数人天生就有在利益上超越别人的心理,道德好的人使用的手段是社会认可的,道德坏的人使用的手段是罪恶的,经过几年的发展我们能看出来,原来还是无产阶级的人一旦有权,或者掌控了某些社会资源,他们的行为比旧社会的资本家还恶。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那个时候和现在相比,科学技术以及人们对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认识和现在比还很落后,马克思也受当时社会条件的局限。所以说马克思的认识并不是科学的认识。
马克思的社会主是以阶级决定道德为前提的,他认为资产阶级必然道德败坏,社会的不平等是因为资产阶级坚持的结果。
无产阶级必然反对这种不平等,一旦建立了一种平等的社会制度无产阶级肯定会永远维护下去。
事实并非这样,道德不是由阶级决定的,而是由人性决定的,大多数人天生就有在利益上超越别人的心理,道德好的人使用的手段是社会认可的,道德坏的人使用的手段是罪恶的,经过几年的发展我们能看出来,原来还是无产阶级的人一旦有权,或者掌控了某些社会资源,他们的行为比旧社会的资本家还恶。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那个时候和现在相比,科学技术以及人们对自然界和人类社会的认识和现在比还很落后,马克思也受当时社会条件的局限。所以说马克思的认识并不是科学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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